嗜痂之癖(周欢x赵舒)

  “周长秋,我都已经被撵出宫了,你又何必继续在我面前装傻充愣呢?”赵舒嘻嘻一笑,低声道,“你身为陈皇后的内侍,居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和皇上暗通款曲。要不是那天我无意中发现了你寄给皇上的信,要不是那天我在永乐殿无意中听到皇上在夜里一边唤着你的名字一边自淫,我还真不敢相信呢。”
  赵舒的声音在周欢的耳边嗡嗡嗡地响着,仿佛是恶魔发出的低语。
  周欢一言不发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表面上不动声色,脑子里却在不停盘算。
  如果陈皇后知道了自己与萧晗的奸情,恐怕现在自己早已人头落地,而不是跟个没事人似的,优哉游哉地坐在这里与赵舒喝酒闲谈。由此可见,赵舒并没有对陈皇后告发他与萧晗。
  想到此处,周欢那原本有些混乱的脑子便有了几分余裕。
  饶是如此,他还是掩饰不住脸上的不悦,冷冷地道:“怎么?事到如今跟我说这些,是想要挟我?敲诈我?还是要我感谢你没有对皇后娘娘告密?”
  “岂敢岂敢!”赵舒没心没肺地大笑起来,“如今的我没权没势,但只要抱紧楚大人这根大腿,就不愁吃穿。什么要挟啊敲诈啊,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意义。我只是觉得可惜。”
  “可惜什么?”
  “唉,想我赵舒几乎睡遍了后宫,可唯独皇上这块大肥肉,本来好不容易快吃到嘴里,却眼睁睁地看着他飞走了。”
  “你说什么!?”周欢脸色骤然变了,他倏地站起身来,一把揪住赵舒的衣领,厉声道,“你把皇上怎么了!?”
  赵舒此时已经喝得有些醉醺醺的,似乎感觉不到周欢那濒临迸发的怒火,笑嘻嘻地将当初他用周欢的信要挟萧晗,萧晗快要就范时半路杀出个薛冰,结果不了了之一事说了出来。
  一直以来困惑着周欢的谜团,直到此时此刻才终于解开。原来自己迟迟没有收到萧晗回音的原因,竟是赵舒擅自将他的信扣了下来,还用来威胁萧晗委身于他。
  一想到自己亲手写的信,差点坑死了萧晗,周欢就又恨又恼,不禁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你这畜生!”或许是酒力作祟,周欢毫不客气地一拳挥了出去,打在赵舒那张引以为傲的好皮囊上。
  赵舒毫不设防,因此结结实实地挨下了周欢这一拳,倒在角落里眼冒金星。
  “你打我……?”赵舒捂着迅速肿起来的脸,一脸委屈地瘪着嘴,扯着嗓子干嚎起来,“我做什么了你就打我?我欺负皇上了?告发你们了?”
  “住口!”周欢抓住赵舒的衣襟,左右开弓地打了他四五个耳光,“你敢对皇上出手,就该想过会有今天这下场!我打你怎么了?你该庆幸我没带刀,否则我一刀捅死你这禽兽!”
  这阁楼僻静隐蔽,是个厮混的好地方,赵舒经常带上他的小情儿光顾此地。一关上门,就算里面闹出再大的动静,外边也当听不见。
  赵舒被打得鼻血长流。他是典型的游手好闲之徒,空有一副高大身材,却长了一身无用的赘肉。论力气,他比不过周欢,索性破罐破摔,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耍赖皮似的边打滚边嚷嚷:“打啊打啊。我赵舒死都不怕,还怕这点皮肉伤?”
  周欢见他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越发来气。看来光是拳打脚踢对赵舒这厮无效。于是他将赵舒身上衣物剥了个精光,又令下人找来麻绳,将赵舒五花大绑地捆起来。
  “周大人……您这是……”周欢一旁的两名侍卫都看傻了眼。
  “他不要脸,我便成全他。”周欢怒道,“把他拉出去,游街示众!”
  “周大人!您可千万别冲动!!”一名侍卫赶紧拉住了他,“赵公子毕竟是楚大人的朋友,您若真的拉他游街示众,您让楚大人的面子往哪儿搁?百姓们又会怎么说?”
  另一名侍卫也好言劝道:“是啊,周大人,看在楚大人的面子上,就饶了他这一回吧。”
  周欢想想也是,但是又不甘心这么放过赵舒,于是一把抓住那侍卫别在腰间的软鞭,啪地一声狠狠抽在赵舒身上。赵舒嗷地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被捆得跟粽子似的赤裸身子也没出息地跟着抖了一抖。
  周欢不解气,鞭子如雨点般地落下。
  说来也怪,忍受着皮肉之苦的赵舒哼哼唧唧的,声音里竟渐渐夹杂起了一丝欢愉。周欢抽他抽得越狠,赵舒叫得越欢。当周欢明显察觉到不对劲时,赵舒胯间那话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挺翘起来,随着身体在空中摇来晃去。
  周欢从未见过这般下流无耻之人。自己明明是教训人的那一方,怎的现在看起来反倒是便宜了这小子。尤其是赵舒胯间那根该死的孽具,即便是在疾风骤雨般的鞭打之中,也依然高傲地昂着头,甚至汩汩地吐着淫水,仿佛在嘲笑周欢对他的束手无策。
  “我让你硬!”周欢气不过,一把抓住赵舒那勃起的阳物,狠狠一捏。
  赵舒一声尖叫,痛得当场一个白眼翻了过去,随后那物事一抖,竟然直接射在了周欢手上。
  “混账!”周欢条件反射地一个耳光甩过去,赵舒脸颊上顿时又多了一个轮廓分明的五指掌印。
  周欢万万没想到,赵舒竟然有这种受虐的癖好。
  “啧,好脏!”周欢鄙夷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只觉得黏糊糊的恶心至极。于是他一把抓住赵舒的头发将他拉过来,将那只被弄脏了的手凑到赵舒面前,命令道:“给我舔!把你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是……”
  赵舒早已在周欢的施虐下得了趣,乖乖地伸出舌头,将周欢的掌心与手背上的阳精舔得干干净净,听话得活像一条对主人摇尾乞怜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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